财讯：冯德保谈中国善本书及版画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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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冯德保( christer von der burg )多年了，在伦敦的工作之一是管理他设立的木版教育信托(本名木版基金会)。 但是我真的坐下来采访了他，但我不知道他的很多经验。 在中国古典书籍和版画收藏行业，冯先生国内外有名，人们经常挂他的名字和他的好朋友艾思仁( soren edgren )。 因为这两个人经常在世界各地访问珍本、善本。 采访当然是从他们俩共同设立的中国艺术书店寒山堂开始的。 冯德保(澎湃情报刘筝画)张大千题字的寒山堂书店:从斯德哥尔摩到伦敦澎湃情报:冯先生，你是怎么开始对中国和中国的书籍感兴趣的？ 你几年前和艾思仁先生一起做的寒山堂？ 冯德保:我年轻的时候最先学习法律，但我发现我不想马上成为律师，想在斯德哥尔摩大学学习艺术史，成为18世纪瑞典艺术史的专家。 当时，为了取得好成绩，我们选择了补习课，选择了东方艺术。 我对中国的书画和艺术越来越感兴趣，所以也开始学习中文了。 马悦然先生是我们的教授 思仁比我高两级。 他曾经在日本生活过，已经能读写中文，所以一边看书一边工作，做副教授，教目录学。 毕业后，我在斯德哥尔摩的东方博物馆工作。 我的工作是整理奥斯瓦尔多·警笛捐赠给博物馆的关于中国的2万5千张照片。 这些照片是他在中国各地拍摄的，装在几个大箱子里，从来没有整理过。 工作了三年，我觉得自己也不适合博物馆工作。 我和思仁都想自己创业。 因为我们的工作是暂时的。 和他商量后，我们在斯德哥尔摩设立了一家叫寒山堂的邮寄书店。 是1972年。 澎湃情报:如何决定采用寒山堂这个名字？ 冯德保:这是我们俩一起决定的。 我们喜欢唐诗。 “寒山堂”在日语和韩语中也有很好的意思。 而且没有人用过这个“号”。 另外，我们住在瑞典。 那里冬天很冷，“寒山”非常适合。 思仁住在加利福尼亚，张大千离他家很近 有一天，他敲了张大千家的门，和张大千用中文说了开会的日子，要求他题名，张大千欣然答应。 所以“寒山堂”的匾额是张大千题字。 张大千题《寒山堂》1974年，我们出版了第一本寒山堂的目录。 当时思仁已经有了很好的图书收藏。 我也在瑞典买了很多关于东方艺术的书。 我收购了瑞典几个老藏书家的图书馆。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邮寄地址。 澎湃情报:寒山堂什么时候搬到伦敦的？ 冯德保:寒山堂搬到伦敦是在1978年2月。 思仁想搬到美国住，我们俩分手了。 他在洛杉矶开始了古典书画的生意，我继续卖书，保存了寒山堂的名字。 我们俩经营的重点不同，有一定的竞争，但越来越多是相辅相成的。 我也想离开斯德哥尔摩。 我想到了香港、东京、纽约和伦敦的几个地方。 最初我想去东京，妻子也喜欢那里，但生了大儿子。 也许伦敦更好。 我想也离瑞典很近。 而且giuseppe eskenazi每次从我这里买书，都说如果你在伦敦就方便多了。 eskenazi是最有名的古董店之一，当时他正在扩充他的收藏。 他说如果我搬到伦敦，他会帮我的。 澎湃情报:寒山堂是一家非常专业的书商，搬到伦敦去面对更激烈的竞争吗？ 冯德保:我刚搬到伦敦时，伦敦有几家经营东方书籍的书店。 luzac、kegan paul、arthur probsthain等。 现在只剩下probsthain，寒山堂也在经营，其他都关门了。 我认为我们的优点是我们写的目录 我和思仁分别有艺术史和目录学的专业知识，所以我们的第一个目录会让人们吃惊。 寒山堂的目录对图书管理员、研究者和收藏家有很大帮助，可以提供很多资料。 这在很多其他书店都做不到。 因为寒山堂是非常专业的书商 而且我们有热情，相信我们所做的。 寒山堂最初经营的10年间，都有西文书籍出售。 中国出版业复苏后，我们直接从中国开始读书。 中国的书籍在海外几乎没有销售渠道，所以我们可以向西方网民提供中国出版的艺术图书。 这也是别人做不到的。 寒山堂澎湃情报:你第一次去中国是什么时候？ 冯德保:我第一次去北京是在1980年。 当时的北京还是个小巷，没有太高的建筑物。 我觉得北京没什么噪音。 路上车很少，可能到处都是自行车。 街上人很多，人们穿的衣服大多是蓝色的，晚上没有路灯。 外国人很少和当地人接触，我们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去了书店。 书店的书在柜台后面。 要看书，营业员必须把书拿出来。 营业员的态度也不太热情。 让营业员拿出中国艺术书，问了一些。 他报了成本，我觉得这个成本真的不便宜，我问为什么会这么高。 他从柜台下面拿出英语目录，翻到一页，给我看了目录中这本书的标价。 那个目录是寒山堂的目录！ 他给我报告的是我自己的价格。 看来他们的情报真的很熟悉！ 上海给人的印象比北京活跃得多。 因为晚上街上有路灯。 商店的东西也比北京的丰富多了 中国善本的收藏:中国藏家知道书籍复印件是比不上西方藏家的澎湃情报。 你什么时候开始从书商变成收藏家的？ 冯德保:我最先感兴趣的是单张印刷产品。 我收购某人的整个收藏时，经常遇到单张印刷产品。 这张，那张。 寒山堂不经营这些东西，所以全部留下来了。 对艺术商人兼收藏家来说，最初的收藏大多是自己卖不出去的。 所以，我的收藏是从不知道该怎么卖的东西开始的。 澎湃情报:我知道你的收藏首先有好书和版画两部分，能先谈谈你的好书收藏吗？ 有多少种？ 冯德保:我收藏的中国善书大约有五百五十多种。 其中三十多种不经过我的手销售。 90年代以后，我开始积极而有意识地收藏中国古籍。 中国的市场也开始比较开放，收藏比较容易。 在收藏的过程中，我读了郑振铎等收藏家的复印件。 我想在我的收藏中表现中国书籍插图的印刷史。 这成为了我收藏中国古籍的方向。 我的藏书里有宋以前的卷轴，卷头有美丽的木雕插图。 还有宋刻本和多本明刻本。 另外，也有十七世纪初彩色印刷出现后印刷的书。 明末清朝是中国古籍的消沉期，之后出现了清朝的控制书，如《耕织图》。 雷峰塔经卷对我来说，书籍插图很重要，我收藏的大部分书籍都有插图。 特别是徽派和南京插画家制作的插图。 另外，美丽的刻板印象也非常重要。 另一本是中国印刷的迅速发展史上重要的书，如活字印刷的书和著名刻字工印刷的书。 当然，因为好书可以相遇所以不能要求，所以不能太严格地要求品相。 收藏西方书的时候，等一下，可以说质量更好的东西会出来。 但是收藏中国古籍的话，就等不及了。 因为过了这个村子这家店就没了 澎湃情报:不是同一本书，不同版本的核对也非常重要吗？ 冯德保:没错。 这非常重要。 我想把同一本书收藏在不同的版本里，对照它们。 因为一本书可能会被多次重印。 比如《控制耕织图》，我有六个不同的版本。 这本书最初出版于康熙三十五年，也就是1696年。 版有黑色钤印和红色钤印。 这个一定是用不同的木板印的。 人们不知道哪个在前面，哪个在后面，所以倾向于认为黑色的印记在前面。 还有《慈容五十三现》，我也有各种版本。 我知道合肥安徽省博物馆有残留的版本刻板印象，我特意去看了。 收藏古籍是指努力参观尽可能多的人的图书馆、藏书楼、博物馆等。 有点失望的是，中国很多图书馆的目录只标明作者、书名、印刷年代，很少提供进一步不同版本的印刷新闻。 图书馆的珍本、善本的管理者似乎完全不重视版本，觉得藏在自己的图书馆里，如果年代一致的话就和其他图书馆的收藏一样，目录也分不清。 西方收藏家看东西的立场可能和中国收藏家不一样 比如《方氏墨谱》，注意到有两个不同的刻工，第一版的木雕被印刷了好几次，之后又重新刻了另一版。 这在各种研究著作和藏家的著述中没有提及 两种刻板印象几乎一样，有相同的日期等。 因为我有两个版本，所以谨慎对待的话，你会发现它们一定是从两种不同的刻板印象中印刷出来的。 但是，我不知道哪个版本是原版，哪个版本是仿制品版，也就是所谓的山寨版。 我一共有四套“方氏墨谱”。 三套是用同样的木板印刷的。 另一套一定是不同的板。 这也是收藏中国古籍的另一个问题。 刻板印象可以保存很多年，后代可以取出重新打印。 刻板印象可能已损坏，有些地方可能已修复。 一目了然 我的好朋友艾思仁近年来在普林斯顿大学主持了大型中国善本书目整理计划( chinese rare books project )，他在编目美国收藏的中国古籍时特别关注这些书的目录和卷首页，同年 澎湃情报:你经常和艾思仁一起去中国，在收藏上竞争吗？ 冯德保:我们经常一起去，已经二十四年了。 我们俩收藏的东西很不一样 他收藏的书经常需要目录版本学的价值，比如谁是有名的藏家和学者诠释的？ 他想要的书不是我的兴趣 当然，他是目录学家，会给我很多建议。 我很佩服中国藏书家知道书籍的复印件和历史。 这比不上西方的收藏家 西方书籍的收藏和中国书籍的收藏有一些区别。 西方收藏家不太在意书的复印件。 在西方，收藏了旅行书、科学技术书、植物类书、文学作品的初版本等。 西方的好书大多是科技、旅行、探险书，藏家把好书收藏为一个东西，书的框架非常重要，复印件不重要，所以西方有那么多框架师。 但是在中国，善书的文件很重要，文学作品和佛教经书等很多。 中国善本书中也有《天工开物》《鲁班经》《山海经》这样的自然科学作品，但远远少于西方善本书的科学技术作品。 我的善本收藏目录都是牛津大学饱蟹楼中文部主任何大伟( david helliwell )帮我的，他也帮了我很多研究。 我的一些收藏在2005年皇家美术馆的展览会“盛世华章”( china: the three emperors，1662-1795 )上展出，有些在年大英博物馆的“春画”( shunga:sex )上展出。 澎湃情报:你当时收到了日本涩井清氏所藏明刻本春宫图，在收藏界引起了很大关注。 能具体说一下吗？ 冯德保:这个东西的收藏经过很有趣。 前几天，他收藏了1764年在日本刻本的《明朝紫砚》(也称为《明朝生动画园》)。 出现在英国德语郡的小拍卖中，但没有关于这本书是怎么传到英国乡下的，还是被谁收藏的记录。 1988年在纽约佳士得拍卖会上看到“明朝紫砚”销售，给专门处理日本书画善本的sebastian ——izzard写信。 izzard当时是纽约佳士得的日本部主任。 邮件的最后，他说如果他得到中国古代版画和善本，我会很感兴趣。 他马上写了回信，提供了关于“明朝紫砚”的消息。 我刚收购了涩井清的收藏。 其中有一些中国的东西。 有几页，也有卷轴。 我问他是否有趣。 当然，我知道罗伯特h.vangulik在1951年出版的《eroticcolourprintsofthemingperiod》中提到了涩井清的收藏，发表了一些插图。 但这后来不见了。 特别是涩井清在1992年去世后，没有人见过这个收藏。 例如，有人怀疑高居翰( jamescahill )于2003年被家人抛弃，如他的《狄公和消失的明朝春宫图》( judgedeeandthe )。 所以当sebastian说他收购了涩井清收藏的中文书时，你可以想象我有多兴奋。 当时我看原版得等三四个月，这期间我很心烦，害怕卖家改变主意。 当然，我不同意他们的价格——价格太高，谈判了。 我觉得这本明刊书真的和我有缘 如果当时没有发送那封邮件，我就无法知道这个收藏的存在。 sebastian没有在其他任何地方提到这件事，也没有提到广告。 涩井清的儿子可能是因为不想让人们知道父亲收藏春宫图，维护父亲的名誉。 涩井清收藏的春宫图有日刊本一种、明刊本九种，有册页装、折装、线装、卷轴等。 题为《胜蓬莱》(线装一本)《风流绝畅图》(折装一本)《风流绝畅图》(册子页一本)《风流绝唱图》(册子页一本)《花营锦阵》(卷轴一卷)。 这九本书都是独一无二的 香港的《东方艺术》( orientations )于2009年4月发表了关于这个收藏的专辑，艾思仁、高居翰等撰写了复印件。 《东方艺术》封面澎湃情报:我记得谈过用韩国收藏的三本活字印刷的好书，但运气很好。 你能说话吗？ 冯德保:那是多年前的事了。 我和思仁在韩国寻找韩国的活字印刷版本。 他认为能找到的机会很少 那是星期六，正在下大雨。 我们去了有几家书店的街道。 第一家书店关门了，我打算去第二家书店，还没去，但越下雨就越大。 我们只能在路边一楼的屋顶下避雨。 思仁看到门旁边写着大楼企业的名字，大部分都是韩语，我们不擅长。 但是，某企业名中有中文，好像是“古籍书店”。 我们上楼，真的有卖中、日、韩古籍的书店。 思仁看见书店老板，偷偷告诉我。 这个人以前在那家关门的书店工作过。 但是，因为对方只会说韩语，所以我们无法交流。 正好，书店里又来了一个客户，是大学的中文教授，他给我们做了翻译。 我们询问了韩国的活字版，说很少找到书店老板，但他自己的藏书里收藏了30多年。 我们问他是否考虑销售，但他拒绝了。 我们问是否能给我们看。 他说很好。 我们看，他的收藏里有三种活字印刷的版本在古腾堡印刷之前。 当时有佳士拍卖的东西，价格达到了10万英镑以上。 他说关门吃午饭，给了我们他的收藏目录。 我们花了整个午饭的时间研究这个目录。 吃过午饭后，我们又回到这家书店，原来那个中文系的教授也在鼓励出售他的收藏。 你留着这些书干什么，快卖给这两个老外吧 所以，他给我们报了价。 我们当场收到，直接把这三本书拿走了。 其他的书是他后来寄给我们的 所以，收藏往往依靠机会。 澎湃情报:你不仅收藏书，还自己出书。 年，你以从中国传来的雕刻形式出版了莫言的短篇小说《大风》。 可以说是“现代新善本”。 这本书及其刻板印象、装订、印刷工具等后来在斯德哥尔摩诺贝尔博物馆展出。 请谈谈过程。 冯德保:从2006年开始，瑞典诺贝尔博物馆每年都委托世界各地的书籍装帧师装订和展览当时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作品。 我的好朋友是瑞典书籍装帧师，她安排了年展。 当时展示的莫言作品都是西书的装帧方法，其中有中国装帧师制作的书，是西书的格式。 我们打算谈论这件事，用以前从中国传来的刻板印象和装订方法出版无言的书。 通过瑞典皇家学院的好朋友，我们取得了联系，他答应让我们出版他的中篇小说《大风》。 莫言的“大风”我把稿子交给了北京文津雕版的找姜。 请按照宋本的“草窗韵文”字体把字集合起来组装。 刻板印象由煮雨山房的工作室承担。 所有的版本都刻在杜梨木上。 不用说，高密度的邻居邓辉把五张剪纸剪成了插图。 插图上的刻工是中央美院的崔德政。 这本书是用最好的帮手印刷的，以前传来的线装书也有一套信，限定200七十四本。 之后，所有的材料、工具和制作的书在诺贝尔博物馆举行了展览，引起了不少关注！ 版画收藏:木雕版画是中国土特产土长的艺术方法澎湃情报。 你除了中国的善本外，还收藏了中国的木刻版画，积极推进中国现代木刻版画的迅速发展。 你于1997年成立木版基金会，邀请中国60位版画家每人制作版画，发行《木版原作集》，然后设立公益机构“木版教育信托”，注册在英国宣传中国木雕版画。 《原作集》是怎么开始的？ 冯德保:在版画行业，木雕版画是中国土特产土长的艺术方法。 第一本书，藏在大英图书馆的868年的《金刚经》，是卷头插图非常美丽的木雕版画。 其他版画格式，如铜板、屏幕等，都是从西方进入中国的。 所以，在这几年去中国的过程中，我开始关注中国的现代版画。 木雕版画像艺术种类中的穷亲戚，感到非常需要鼓励。 我有个老朋友verena bolinder-müller，她丈夫收藏登山书，所以她对中国西藏很了解，她也经常去中国和日本，热爱东亚文化。 1997年，她姐姐去世，给她留了钱，她自己说不需要那么多钱，和我一起商量能为中国艺术做什么，计划了《中国版画六十家原作集》的项目。 我们成立了木版基金会，开始收藏中国现代木雕版画 木版原作集1 :应天齐《古巷》木版原作集2 :王超《九鬲房事务局清给》木版原作集3 :刘春杰《童谣如梦》当时在贝尔法斯特大学任教的巴大玮教授介绍了很多版画系的系主任。 这本《原作集》是中国现代木雕版画的横截面，新老艺术家都有。 比如彦涵、赵延年、昊楠、周胜华、徐冰、陈琦、苏新平、王超。 我们还出版了一本叫《中国现代木版艺术》的美丽图画书。 苏新平的版画《中国现代木版艺术》的几年里，verena和我一起去了好几次中国。 她很有个人魅力，充满正能量，特别热情开放。 她一进屋气氛就活跃起来，所有的艺术家都爱她。 从1997年到2003年，我们收藏了大约六千五百多幅中国现代木雕画，可以说是中国以外最大的收藏品。 2003年，木版基金会在大英图书馆举办了大型版画展“中国现代版画: 1980-2000”，龙安博士举办了展览会和画集。 这个展览会展出了200多件中国木刻版画，展览会还向其他国家展出。 “中国现代版画: 1980-2000》2009年，我们正式注册了木版教育信托。 澎湃情报:你个人收藏的中国明清时代的年画，特别是苏州版画，在世界上也很独特，超越了所有的博物馆收藏，可以说是世界上第一家，我可以谈谈这个收藏吗？ 冯德保: 80年代，我从法国收藏家杜伯秋( jean-pierre dubosc )那里买了三百五十幅年画。 他曾经是法海外交官，从1927年到1945年在法国驻北京大使馆就职，为欧美许多藏家和机构收藏了中国书画。 他身材很有趣，嫁过中国古董商人卢芹斋的女儿。 杜伯秋对中国的年画感兴趣，在中国让各地的熟人帮忙收购年画。 我从他手里收买了他的年画收藏，我自己不留下来卖给了大英博物馆。 但是这些收藏使我对年画感兴趣。 明清年画杜伯秋的收藏品也有很多中国古代年画散落在欧洲，比传到中国的多，我注意到只要消耗时间和精力就可以收藏。 之后，在好朋友、美国学者ellen johnston laing的介绍下，我收藏在美国王商一的收藏里，是年画。 王商一是广东中山人，毕业于上海南阳商学院，但喜欢中国书画篆刻，师来自黄君壁，后来成为了很有名的画家。 他60年代搬到了美国的密歇根州。 他的这些年画是从全国各地收藏的。 有杨家口、杨柳青等各地展出的年画。 很多是门神等以前传来的图像。 密歇根大学后来成为ellen的著作《中国流行版画的艺术与美学》( art &； aestheticsinchinesepopularprints:selectionsfromthemubanfoundationcollection )是关于这个集合的。 “中国流行版画的艺术和美学”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中国古代年画，特别是明清时的年画，传入中国国内非常罕见。 年画很实用，所以今年春节贴好后，第二年涂上新的，旧的扔掉了。 没有作品就没有人收藏，没有人收藏就没有市场。 但在西方则不同。 20世纪80年代初，我在巴黎遇到了一个叫huguette beres的女人。 她是古董店的，她母亲收集过中国年画，举办过展览会。 后来，我从她那里收购了母亲的所有收藏。 是明清时代的苏州版画。 这些是我自己留下的。 这些是我收藏的明清姑苏版画的基础，这些版画在中国国内很少见。 明清年画澎湃情报:你现在的第一个收藏点可以说是明清苏州版画吗？ 对不起，您现在收集了多少张？ 冯德保:没错。 现在集中精力收藏明清时代的苏州版画。 这些民间版画之所以在海外也能收藏，是因为必须感谢日本。 因为当时很多中国人住在长崎，日本人也很喜欢苏州版画，所以那一年流入日本的人们被保存了下来。 日本人对这些版画的解决不同，他们把它们裱在轴上，像书画一样对待。 另一个中国没有苏州版画的理由是，1860年左右苏州在太平天国化为灰烬，桃花坞也被烧毁了。 这些版画在欧洲也留下了很多 欧洲人用它们做墙纸装饰房间，特别是什么样的豪宅？ 我意识到只有在过去的三四年里，这些墙纸其实是木雕版画，不是画的。 比如在斯德哥尔摩，有人发现贴在一所房子的旧大箱子上的衬纸是苏州年画。 也许那个家族的祖先为东印度企业工作。 渡海的时候可能有这个箱子。 他们通过斯德哥尔摩博物馆知道我收藏这些版画，联系我，我买了整个箱子。 箱子和版画在一起，如果要办展览会的话，这是很有趣的东西。 现在我收藏了150多幅明清时期的苏州版画。 多个是独一无二的。 有仕女、风景、山水、花鸟等各种各样的主题素材，这些版画的一部分受到西方绘画的影响，拘泥于透视。 几幅都尺码巨大，场面雄伟，和以前流传的中国年画大不相同。 张煁年出版的《西式姑苏版研究》使用了很多我的收藏，但自从那本书出版以来，我的收藏已经增加了很多。 我自己也在做这方面的研究，但是现在这些苏州版画没有在全面展览和文集中出版过。 澎湃情报:现在收藏在中国是年轻人的热门爱好，你对年轻收藏家有什么建议？ 冯德保:不要为投资收藏，永远收藏你自己喜欢的东西。 一边收藏一边学习 你的知识越多，你的收藏也就越好。 再回顾一下你以前的收藏，你决定一些收藏会分手。 澎湃情报:卖收藏品，伤心吗？ 冯德保:当然，如果你和一个藏品分手，你确实有点难过，但是出售的藏品被其他藏家欣赏，有机会被其他人收藏。 这是向前推进的。 我已经玩得很开心了，应该给别人机会享受。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