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讯：国有公司股权投资混改项目企业的三种退出路径及详细操作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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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民商事审判规则

作者:唐青林贾伟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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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有公司股票投资混合改项目企业的三种退出路径和详细的操作过程

作者:唐青林张德荣贾伟波(北京云亭律师事务所)

年5月，笔者团队就某国有公司(中央企业全资孙企业)出资比例投资项目企业(该国有公司与另一家民营公司共同成立，该国有公司出资比例为49%，民营公司出资比例为51% )的相关法律事项提供法律服务， 笔者根据《企业法》等相关法律法规及处理这项业务的经验，对国有企业退出股权投资项目企业的方法进行了整理和总结。 第一，1 .包括通过股权转让的方法退出。 2 .通过定向减资的方法退出3 .通过解散清算退出。 现在对这三种退出方法的基本流程、必要材料及相关风险进行如下整理分析，供相关市场主体参考。

一

第一种退出方法:所有权转让

根据《公司国有资产交易监督管理办法》第三条的规定，公司国有资产交易行为包括: (一)履行出资人职责的机构、国有及国有控股公司、国有实控公司对公司各种形式出资形成的权益转让行为(以下称为公司产权转让， (二)国有及国有控股公司、国有实控公司增加资本的行为(以下称为公司增资)，政府以增加资本金的方式对国家出资公司投资除外。 (三)国有及国有控股公司、国有实控公司的重大资产转让行为(以下称为公司资产转让)。 笔者团队的项目属于第(1)种，即公司产权转让。

根据《公司国有资产法》第五十四条、《公司国有资产交易监督管理办法》第二条的规定，公司国有资产交易必须在依法设立的产权交易场所(机构)公开进行。

(一)入场交易的基本流程

根据《公司国有资产法》第五十一条至第五十七条，根据《公司国有资产交易监督管理办法》第十条至第三十条的相关规定，国有公司产权转让的流程如下。

1 .产权转让必须由国有公司按照公司章程和公司内部管理制度决定并形成书面决议。 股东在国有控股公司和国有实控公司中国任命的股东代表必须按照本法的规定和委托机关的指示发表意见，行使表决权，及时向委托机关报告职务情况和结果。 国有独资企业的产权转让必须由董事会审议。 没有设立董事会的，由社长的事务会议审议。

2 .国有公司必须按照公司快速发展战术进行产权转让的可行性研究和方案论证。 产权转让是与职工安置有关的一些事项时，安置方案必须由职工代表大会或职工大会审议通过。 关于债权债务处置的一些事项必须符合国家相关法律法规的规定。

3 .征求项目企业其他股东过半数的同意。

4 .报纸经国有公司股东同意或履行出资职责的机构批准。

5 .产权转让的几个事项批准后，国有公司委托会计师事务所审计转让对象公司。 与参权转让有关不应该单独进行专业审计的，国有公司应当取得转让方公司最近的年度审计报告。

6 .关于必须根据有关法律法规的要求进行资产判断的产权转让的几个事项，国有公司必须委托具有相应资格的判断机构进行转让方的资产判断，产权转让价格必须根据批准或备案的判断结果明确

7 .国有公司可以根据公司的现实状况和工作进度安排，采用新闻事前披露和正式披露相结合的方法，通过产权交易机构的网站逐步对外披露产权转让新闻，公开招募受让人。 其中正式发表新闻的时间必须在20天以上。

通过产权转让转移目的地公司的实际控制权的，转让人必须在转让行为批准后10个工作日内通过产权交易机构进行报纸的事前披露，时间必须在20个工作日以上。

根据《北京产权交易所公司国有产权转让操作规则》第七条的规定，国有公司必须根据要求，向北方提交提交事前披露的报纸复印件的纸质文件资料，对事前披露的复印件和提交的资料的真实性、完整性、正确性负责。 第十七条规定，国有公司应当委托交易服务会员向北方提交的报纸发表申请，根据要求提交发表报纸复印件的纸质文件资料，对发表复印件和提交的资料的真实性、完整性、正确性负责。 第二十三条规定，新闻发布公告必须在北交所的网站上发表。 第24条规定，新闻发布公告时间必须在20天以上，以北交所媒体发表的第二天为开始日。

8 .产权转让新闻披露期满，出现符合条件的意向受让人的，按照披露的竞价方法组织竞价。 竞价可以采取拍卖、招标、网络竞价以及其他竞价方法，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的规定。

转让项目自首次正式发布新闻之日起12个多月没有招聘合格受让人的，应当重新履行审计、资产判断和新闻发布等产权转让事业手续。 《北京产权交易所公司国有产权转让操作规则》第二十八条的规定与此相同。

根据《北京产权交易所公司国有产权转让操作规则》第二十六条的规定，新闻披露公告期间没有招募符合条件的意向受让人，可以延期或转让基础价格变更，受让人条件变更后重新公告。

9 .受让人明确后，国有公司和受让人必须签订产权交易合同，交易双方不得调整交易期间因公司经营性损益等理由达成的交易条件和交易价格。

交易费用大致必须在合同生效之日起五个工作日内一次性支付。 如果金额很大，一次支付确实困难的话，可以采用分期支付的方法。 使用分期付款方法时，首付不能低于总货款的30%。 此外，合同生效之日起五个工作日内不能支付。 剩下的钱必须提供转让人同意的合法比较有效的保证，按同期银行的贷款利率支付延期支付期的利息，支付期不得超过一年。

10 .产权交易合同生效，同时受让人按合同约定支付交易价款后，产权交易机构必须立即为交易双方出具交易证明。 国有公司和受让人根据产权交易证明，依照国家有关规定立即办理产权变更登记手续。

(二)需要准备的文件资料

参考《企业法》、《公司国有资产交易监督管理办法》以及北京市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的《有限责任企业变更登记(备案)一次不重复的通告单》，国有企业进行国有产权转让需要准备或取得的文件如下。

(三)关于所有权转让的风险提示

根据《企业法解释3》第十八条的规定，有限责任企业股东未履行或全面履行出资义务的，受让人应该知道或知道，企业要求该股东履行出资义务，受让人承担连带责任的 企业债权人依照本规定第十三条第二款向该股东提起诉讼，并且要求上述受让人承担连带责任的，人民法院应当支持。 另外，《最高人民法院民事执行中变更、追加当事人若干问题的规定》第十九条的规定，作为被执行人的企业，财产不足以清算法律文书的明确债务，其股东没有依法履行出资义务即转让权，申请人是该原股东

根据上述规定，国有企业没有实际出资项目企业的，国有企业的出资义务因此不免除。 项目企业及其债权人仍然有权使国有企业承担出资义务，作为被执行人增加。 国有公司和受让人就出资义务的负担主体问题约定，该约定只在国有公司和受让人内部有效，不能与项目企业及其债权人对抗。 因此，即使国有企业所有权转让，如果受让人不履行出资义务，国有企业也必须承担出资责任。

为了避免发生上述风险，国有企业可以先出资项目企业，履行出资义务，然后通过出资价格以上转让出资权的方法退出项目企业。

(四)非入场交易

1 .非公开协议转让的情况

国有公司在特定情况下也可以用非入场交易的方法完成股票转让。 根据《公司国有资产交易监督管理办法》第三十一条的规定，以下情况的产权转让可以采用非公开协议转让办法: (一)主业关于国家安全、国民经济命脉的重要领域和重要行业公司的重组整合，对受让人有特别要求， (二)同一国家出资公司与其各级控股公司或者实际控制公司之间实施内部重组合并进行产权转让的，由该国出资公司审议决定的，可以采用非公开协议转让方法。

2 .非公开协议转让的价格

采用非公开协议转让方法转让公司产权时，转让价格不能低于批准或备案的判断结果。 以下情况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法》、公司章程履行决定程序后，转让价格以资产判断报告或最近审计报告中确认的净资产值为基础明确，且不得低于判断或审计的净资产值: (1)同一国家的出 (二)在同一国有控股公司或国有实控公司内部实施重组整合，转让人和受让人是该国有控股公司或国有实控公司及其直接间接全资拥有的子公司。

3 .需要非公开协议转让准备的文件

由国资监督机关批准，国家出资公司审议采用非公开协商方法的公司产权转让行为，应当审查(一)关于产权转让的决议文件。 (二)产权转让方案(三)采用非公开协商方法转让产权的必要性以及受让人的情况(四)转让方的公司审计报告、资产判断报告及其批准或者备案文件。 其中属于第32条(1)、(2)项情况的，只能提供公司的审计报告。 (五)产权转让协议(六)转让人、受让人及转让方公司的国家出资公司产权登记表(证) (七)产权转让行为的法律意见书(八)其他必要文件。

二

第二种退出方法:定向减资

国有企业可以通过“定向减资”的方法退出项目企业。 也就是说，项目企业股东大会将做出减资决议。 其中，国有企业的出资额、股权都变更为0。

(一)以减资为目标的法律流程

根据《企业法》第177、179条的规定，项目企业的减资步骤及具体操作步骤如下。

1 .根据减少注册资本股东大会决议的《企业法》第四十三条的规定，项目企业以减资为目标的股东大会决议必须通过代表三分之二以上表决权的股东。

2 .必须编制资产负债表和财产清单

3 .必须在提出减少注册资本决议之日起10天内通知债权人，30天内在报纸上公告。 债权人有权在收到通知书之日起30天内，在收到未收到通知书的公告之日起45天内，要求项目企业清算债务或提供相应的保证。

4 .实施减资方案

5 .依法向企业登记机关进行变更登记。

(二)为减资程序需要准备的文件资料

《企业法》的相关规定和参考根据北京市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的《有限责任企业变更登记(备案)一次也不重复的通知书》，项目企业为进行定向减资需要准备的文件如下。

(三)关于定向减资过程的风险提示

1 .项目企业负外债，国有公司尚未实际支付出资的，国有公司有实际支付注册资本义务或者承担连带责任的风险。

项目企业在减资前对外负债，国有企业没有履行出资义务的，国有企业有必要实际支付注册资本或者让债权人承担责任的风险。 《企业法解释三》第十三条规定，股东没有履行或者全面履行出资义务，企业或者其他股东要求企业依法全面履行出资义务的，人民法院应当支持。 企业债权人要求未履行出资义务或者未全面履行的股东在未出资利息范围内对企业债务不能清算的部分承担补充赔偿责任的，人民法院应当支持。

根据上述规定，国有公司没有履行出资义务，项目企业或其他股东有权要求国有公司依法全面履行出资义务，项目企业债权人在国有公司未出资利息的范围内项目

在司法审判的许多审判观点中，企业的减资中，没有完全履行出资义务的股东在未出资的利息范围内对企业的债务承担补充偿还责任。 例如，成都市中级人民法院审理的耀星制服有限企业和蓝智萍、黄成孟企业的减资纠纷事件【()成民初字第2124号】表明:“鉴于万桥服装企业无力偿还债务，蓝智萍、黄成孟作为万桥服装企业的股东，履行了全面出资义务。 因此，对于耀星制服企业的起诉主张，蓝智萍、黄成孟分别在20万元、80万元的减资范围内对万桥服装企业支付的债务承担补充赔偿责任，符合法律规定，本院支持。 》北京市石景山区人民法院审理的今科达电器有限企业和许辉等企业减资纠纷案【()石民初字第2366号】判决具有类似的观点。

为了避免上述风险的发生，国有企业可以事先调查和统计项目企业的对外债务状况和金额。 项目企业负债的，项目企业偿还债务后开始减资。

2 .项目企业违反法定减资手续的，国有公司必须承担连带责任的风险。

项目企业减资违反法定程序，通知债权人，不公告的，按照国有企业出资的法律规定进行责任认定，在减资范围内承担补充责任。

《企业法解释三》第十四条第二款规定，企业债权人要求出资的股东出资的，在出资范围内对企业债务不能清算的部分承担补充赔偿责任的，人民法院应当支持。

根据上述规定，项目企业在减资时没有通知债权人的，债权人有权对提取出资的股东在提取出资的范围内对项目企业债务无法清算的部分承担补充赔偿责任。 例如，江苏省高级人民法院审理的钟丹东企业减资纠纷案件【()苏商终字第00034号】指出:“由于保旺达企业没有就减资向债权人通知任何事项，债权人失去了要求企业偿还债务或保证相应的权利，但企业减资系企业 钟丹东、钟丹晔知道企业没有支付高额债务的情况下，依然会通过股东大会决议减少企业注册资本。 钟丹东系保旺达企业减资行为的直接受益人已经取得企业减资财产，这种行为导致保旺达企业对杰之能企业的债务偿还能力下降，因此钟丹东必须在减资范围内承担责任。 》湖北省高级人民法院审理的湖北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宜昌南湖分行与吴某企业减资纠纷案【()鄂民二终字第00084号】判决持相同观点。

为了避免发生上述风险，项目企业必须严格执行法定减资手续，通知债权人，公告以消除减资完成后存在的潜在风险。

三

第三退出方法:自行解散清算

国有公司可以通过与其他股东自行解散、清算项目企业的方法退出项目企业，即国有公司和其他股东通过解散项目企业的股东大会决议，通过解散、清算、注销项目企业的方法实现国有公司退出的目的

(一)解散清算项目企业的程序及具体操作流程；

根据《企业法》第一百八十条至第一百九十条的规定，解散、清算项目企业的程序和具体操作流程如下。

1 .企业解散的股东大会决议:国有公司和其他股东决定企业解散的股东大会决议。 根据《企业法》第四十三条的规定，解散项目企业的股东大会决议必须由代表三分之二以上表决权的股东通过。

2 .股东大会提出了关于设立清算小组的决议:根据企业法第183条的规定，股东大会决议解散之日起15天内，国有公司和其他股东组成清算小组。 精算组的负责人由自然人负责。

3 .进行工商备案:项目企业向登记机关备案清算组成员、清算组负责人名单，取得市场监督管理部门出具的《备案确认通知书》。

4 .清算公告:清算集团自成立之日起10天内书面通知项目企业债权人，注册国家公司信用新闻公示系统向社会免费发布清算集团的消息，60天内通过国家公司信用新闻公示系统债权

5 .债权申报:根据《企业法》第185条的规定，债权人必须在收到通知书之日起30天内，自未收到通知书之日起45天内向清算集团申报债权。 债权人依照企业法的规定申报债权，由清算组登记。 在申报债权期间，清算集团不得对债权人进行偿还。

6 .财产整理:根据《企业法》第184条的规定，清算集团整理企业财产，编制资产负债表和财产清单。

7 .清算方案的制定:根据《企业法》第186条的规定，清算小组制定清算方案。

8 .股东确认清算案:根据《企业法》第186条的规定，国有公司和其他股东确认清算案。

9 .实施清算方案:根据《企业法》第186条的规定，分配企业财产，按以下顺序支付，按清算费用-职工工资-社会保险费用和法定补偿金-未付税金-企业债务的清算-出资比例进行股东分配。

10 .编制清算报告，股东确认:根据《企业法》第188条的规定，清算结束后，清算组编制清算报告，向国有公司和其他股东报告确认。

11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税收征收管理法实施细则》第十五条的规定注销税务登记证、银行开户许可证。

12 .根据《企业法》第188条的规定，向企业登记机关提交清算报告，从清算结束之日起30天内申请注销企业登记。

(二)为执行解散清算方法需要准备的文件资料

根据《企业法》及参考北京市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布的《企业及企业注销登记注销一次不重复的通知书》，为解散、清算及注销项目企业需要准备的文件如下。

(三)关于执行解散清算程序的风险提示

1 .债权人要求国有公司对项目企业的债务承担连带责任的风险

国有企业在出资期限届满后未履行出资义务的，即使项目企业被解散清算，国有企业也有在未缴纳的出资范围内对项目企业债权人承担连带偿还责任的风险。

《企业法解释2》第二十二条规定，企业解散时，股东尚未缴纳的出资应当作为清算财产。 股东还没有缴纳的出资。 包括到期未缴纳的出资。 企业财产不足以清偿债务的，债权人主张未缴纳出资股东在未缴纳出资范围内对企业债务承担连带清偿责任的，人民法院应当依法支持。

根据上述规定，项目企业解散的情况下，国有企业尚未缴纳的出资作为项目企业的清算财产，项目企业不足以清算债务的情况下，项目企业的债权人对国有企业对项目企业的债务未缴纳的出资

吉林省旅文公司管理有限企业和胡顺、吉林省泽平投资有限企业解散纠纷二审民事判决书【( 2019 )吉01民终1805号】中，长春市中级人民法院表示:“企业解散时股东尚未履行的出资是清算财产，企业或其他股东全面履行出资义务 债权人有权要求未全面履行出资义务的股东承担连带偿还责任，因此旅游业企业对胡顺解散企业以达到逃避出资义务的目的的主张没有根据，本院不支持。 》吴大勇，成都康华医疗科技有限企业股东出资纠纷二审民事判决书【()川01民终18592号】中，成都市中级人民法院认为“企业是否面临解散，不能免除未出资股东的出资义务”。

为了不发生这种风险，国有企业可以事先调查和整理项目企业的对外债务新闻，顺利开展后续清算工作。

2 .项目企业第一财产、账簿、重要文件等丢失无法清算的，债权人要求国有企业对项目企业的债务承担连带偿还责任的风险。

《企业法解释2》第十八条第二款规定，有限责任企业股东疏忽履行义务，导致企业第一财产、账簿、重要文件等丢失，无法清算，债权人主张对企业债务承担连带偿还责任的，人民法院依法支持，

国有企业因疏忽履行清算义务，项目企业主要财产、账簿、重要文件等丢失，无法清算的，债权人有要求对项目企业的债务承担连带清偿责任的风险。

为了避免发生上述风险，国有企业按照法定程序，在法定期限内勤奋负责，及时全面履行清算义务，向其他股东、项目企业妥善保管或保管项目企业的证据照片、印章、主要财产、账簿和重要文件

四

关于退出项目企业的方案的结论和建议。

结合以上整理和分解，国有企业认为可以选择以上述任一形式退出项目企业。 从各自退出方法存在的风险出发，无论是所有权转让，还是减资或清算的方向性，债权人对项目企业的债务要求都有没有履行出资义务的国有企业承担连带责任的风险。

从操作流程的简单性、时间周期、员工人数来看，认为以减资为目标的操作流程比较简单且迅速，准备的文件资料少，可以合理地预测整个流程的时间短。 我们要求国有公司观察:

首先，在减资前调查和掌握项目企业的对外债务状况。 项目企业在减资过程中必须严格按照《企业法》《企业章程》的相关规定，履行通知债权人和公告等义务。

其次，国有企业是否应该事先取得履行出资人职责的机构批准文件或者其股东的同意，根据《公司国有资产法》第33条、第30条等规定，国有资本控股企业转让重大财产，国有资本准入企业没有注册资本、解散等 但是，为了慎重、安全，我们请国有公司就这个问题表现为股东信息，咨询和指示国有资产监督管理部门。

再次，根据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颁发的《进一步推进贯彻执行国有企业“三重一大”决策制度的意见》，国有企业实施股权转让的几个事项、项目企业定向减资及清算的几个事项，是公司的迅速

最后，为了防止国有企业退出项目企业后项目企业采用与国有企业相同或类似的商号，国有企业退出项目企业的同时，给项目企业变更公司名称，将与国有企业相同或类似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