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讯：讲座︱辻本雅史：江户时期的日本人怎么学习中国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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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4日，日本中部大学副校长辻本雅史( tsujimoto masashi )应邀在上海大学人文学院发表演讲。 辻本雅史教授专门治疗日本的教育史、思想史。 这次讲座题为“关于日本江户时代的儒学和教育——知识传达媒体的构想”，本论文是讲座的整理原稿。 现在的标题和副标题是编辑创建的。 辻本雅史全人学认识:江户时代的文化新气象江户时代，日本有几个比较有代表性的思想家。 山崎暗斋( 1618-1682 )确立了日本朱子学以前传人的学者，但他没有出版过自己的专业书，用口述的方法向自己的弟子传道。 现在很多人通过山崎闪斋传来的演讲记录研究他的思想。 山崎的后代学者被称为伊藤仁斋( 1627-1705 )，是彻底批判朱子学的学者。 他写了很多著作，但几乎没拿去出版。 他的著作没能拿去出版，他一生都在为那部著作进行修订。 接下来要介绍的是我的“朋友”贝原益轩( 1630-1714 )，他用通俗易懂的日语写著作的同时其著作大量出版。 我研究的是贝原益轩，但读完他所有的著作很辛苦。 石田梅岩( 1685-1744 )是没有受过正规学术训练的普通市民，虽然没有受过学校教育，但认为他有与孔子不同的思想意识，相信自己说的话和圣人的话一样。 他也用口述的方式传达自己的思想 我更关注他们用来传达思想的方法。 山崎闪斋显然使用“声音”作为他的思想传达媒体，伊藤仁斋虽然写了很多著作，但大多是用汉文写的。 贝原益轩用通俗易懂的日语写。 石田梅岩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说明 每个人采用的传达媒体都不同。 在这种差异下，出现了知识相位、社会语境和历史意义的差异。 因为伊藤仁斋的著作没有出版，所以当时只有懂汉文的人有可能读。 贝原益轩的著作很受欢迎，留下的著作至今仍出版供人们阅览。 石田梅岩在不会读写的一般市民之间以通俗易懂的教学方法传达，他的思想是面向民众的思想，可以说是重视演说的妙手。 所以，我们关注思想传达媒体，就能感受到他们表现出的不同社会意义。 最近我一直主张的一个观点——“媒体革命” 我想在17世纪的日本江户时期确实发生了“媒体革命”。 简单来说，17世纪“媒体革命”的复印件出现在“文案和出版”中，很多人开始读写。 随着识字者的增加，社会进入了“文案社会”。 这是以前的日本社会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件。 那么，为什么日本进入了“复制社会”呢？ 简单来说，与当时日本社会的两大政策密切相关，一个是兵农分离，另一个是石高制。 当时地方政府发表的文件被装订，记录了所有的政策、法令和规章制度。 这样，统治阶级通过复印来形成规则，换言之，那时已经变成了通过复印来推进行政的状况。 不会读写就容易违反法律。 因为大家都要读写。 当时全国各地有很多教孩子读书写字的学习机构，今天的日本人把当时的这样的机构称为“寺子屋”，但喜欢称为“手习所”。 随着它的出现，日本终于诞生了第一个专门教授孩子文案的机构。 除此之外，还出现专业教师和教师的地方。 为了教孩子写字，还制定了统一的书写规范。 写规范的统一，对住在日本东北地区的人和住在日本西南九州地区的人的笔谈交流没有障碍，但见面说话有很大的区别。 我认为这在中国也是一样的。 比如北京人和广东人用方言交流也很难，但是用复印件交流的话完全没有问题。 从结论来说，江户时期终于形成了均质、共同的复制文化。 阅读古典:大众读物出版热潮“媒体革命”的另一个组成部分是出版的兴起。 江户时期，日本有整体物品流动的倾向，通过把大米作为税金交付，把收集的大米在大坂换成钱，大量货船在围绕日本列岛的各种航线上频繁来往。 江户时期有“参觐交替”的制度，因此陆上交通也很盛行。 因为整个日本列岛的人和货物流动进一步带来货币和新闻的流动，这是一个频繁流动的时代。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文案社会的诞生促进了出版业的迅速发展。 在日本，出版在8世纪已经是小规模了，但当时的出版不是商业出版。 商业出版正式出现在17世纪30年代左右的京都，50年后在大坂普及，之后50年后在江户普及。 这种状况反映了出版文化真正扎根于日本社会的经过。 社会在这期间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知识的存在方法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知识的情景焕然一新。 由于进行商业出版，书籍刊物可以大量在市场上流通作为商品销售。 换句话说，知识、新闻都成了商品。 比如当时学习儒学的文件大多是从中国传来的汉文典籍，江户时代采取了锁国政策，但很多书籍通过长崎传到了日本。 这是因为当时亚洲的知识中心在中国，中国的最新知识通过载有知识的媒体“书”传到了日本国内。 但是，由于进口数量少，价格高，所以当时能高价购买这些少量的书进行学问的人也很少。 但是，那天开始商业出版后，这种状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出现了在日本本土印刷出版的书籍。 我们被称为“和刻本”。 迄今为止从中国传来的书籍被称为“舶来书”。 比如《四书大全》在1730年代出版，《朱子语类》在1668年出版。 因为在本土出版印刷，所以价格比舶来书便宜得多。 这样，能接触书的人，不仅是原来有特权的知识分子，普通人也一样能阅读。 所以出版的盛行也大大改变了日本学术的存在方法。 以朱熹集注的“论语”为例，日本不仅有朱熹的版本，还有中村ti斋的《四书表示蒙文解》和毛利贞斋的《四书集注俚语札》等通俗易懂的日语作为入门者写的书。 这意味着文化进入了大众化时期，例如《浮世草子》这样的恋爱小说问世了。 除此之外，还有《平家故事》、《太平记》等故事闲谈。 这些著作在江户时期出版之前不是以文字为内容的形式流传下来的，而是通过声音和表演继承下来的。 都是到了江户时期随着书的出版而广为人知的。 因此，到了江户时期，原本用声音传达的知识作为传达媒体被复制了。 《徒然草》、《伊势物语》、《源氏物语》、《万叶集》等平安时代传下来的日本古典作品最初不是用文案出版的，特别是作为日本文学骄傲而闻名于世的《源氏物语》是在1000年左右出版的，因为在那个时代出版， 当时不知道有多少人读过原作，现在我们看到的复印件都是手稿，没有大量出版的痕迹。 因为可以推测当时真正读过这些作品的人只有很少一部分。 但是到了江户时期，这些作品出版了，作为书籍与大家见面了。 朱熹的《论语集注》这种难以理解的书有很多注释的版本，佛教的注释版本、儒学的注释版本、爱好和歌的文人注释的版本等，根据学术背景的人用不同的方法进行注释。 所以可以说古典作品真正被人们大规模阅览是在江户时期，日本古典文学的成立是从江户时期开始的。 正因为出版了，日本的这些古典文学作品才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日本古典。 我认为文案和出版成为了江户时代承载知识的两大媒体。 我想这在欧洲也一样，欧洲走在日本前面。 现在的自媒体革命可以说是继17世纪江户时期之后的第二次媒体革命。 刊登这些媒体的近代学校教育今后可能会面临很多危机。 这场危机的具体表现是，现在很多日本年轻人几乎不能看书，看也仅限于漫画和动画片等。 在这样大的趋势下，出版业也有走下坡路的倾向。 在日本负责学术著作出版的出版社中最有名的是岩波书店，但现在岩波书店的业绩也比以前差很多。 名家成才之道:如何理解圣人的学问江户时代，传递知识的复印件是用汉文写的。 除非是用汉文写的文案，否则不能视为有学识的文案 江户时代后期西欧的学术知识也传到了日本，当时有很多用荷兰语写的复印件，这些复印件大多是在中国翻译成汉文后才传到日本的，汉文构成了日本当时知识的电路。 那么，江户时期的知识分子是用什么手段掌握汉文的呢？ 答案是，他们从小就用“素读”的方法学习孩子。 让还不会读写的7~8岁孩子跟着老师朗读《大学》、《中庸》等汉文古籍，老师一对一指导学生的阅读。 虽然是汉文，但是朗读时使用了日语的读法。 通常十分钟教学生 据说贝原益轩小时候一天能记住100个字。 即使是头脑不灵敏的人，反复读着也会记住这些复印件。 比如，10分钟教身体读100字。 这个身体放学后也反复练习朗读。 老师然后对每个身体进行检查。 如果看不懂昨天学习的复印件的话，学习会重复到能读为止。 这个训练方法叫“素读”。 像“四书”一样共计52800字，如果以每天100字计算的话，大约可以消费500天以上掌握。 当然，如果中途还有休息时间的话，读完大概需要一年半的时间。 因此，经过这样的身体化训练，学生们似乎形成了条件反射。 如果某个个体说出书的某一段上半部分的句子，下一个个体就能顺利地发出下一个句子的副本。 可以说，用“素读”的训练方法，书的文案已经完全刻在了人的身上。 我把这个过程称为“文案躯体化”。 素读训练结束后，基本上每个汉文都能通读了。 阅览时使用了日语的读法，但和当时日本的日常交流中使用的日语不同。 因为这个读法是为了容易背下来而产生的。 众所周知，“论语”中记载着孔子的话，通过素读，“论语”的文案会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可以说孔子的话和自己说的话是一个整体。 然后，一体读完中国所有的古籍，他就可以脱口而出中国古代圣人说的话。 大家平时都用中文想吧 我们思考的时候也需要适用于语言，思考活动本身就是语言活动。 儒学家通过这种训练锻炼了中国古代圣人使用语言思考的能力。 这些儒学家不仅能用汉文自由写作，还能用汉文思考，所以养成了以汉文为前提的思考模式。 孩子们在经历素读后，会经历一系列的学习过程。 其中之一被称为“会业”，与现在的研讨会几乎相似，20岁以下的学生们聚集在一起，分成不同的小组进行讨论。 因为这个学习的做法实际上和想法密切相关。 如上所述，不同的思想家使用不同的知识传播媒体。 首先我想介绍山崎闪斋及其学派 江户时期的朱子学者通过阅读明代的注释书理解了朱子学。 当时由于锁国政策，日本人不能去中国留学，明早也很少向日本派遣人，所以学习儒学该怎么办？ 当时，从中国传来了很多高中科举人写的关于四书五经的注释书，江户时代的学者通过这些书学习了朱子学。 山崎闪斋对学习朱子学的这个方法有很大的疑问。 朱子学的第一表现是“理”思想，理学思想非常缜密复杂，这些注释书对理学思想有很多解释。 但是朱熹本人亲身体验了这样的思想，想理解道理就不能只用复印件来说明，需要亲身体验，山崎闪斋也看到它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另外不可忽视的是，山崎闪斋的思想也受到佛教悟性的影响。 所以山崎暗斋学习朱子学是直接阅览朱子本人写的作品，不参考后代的注释版。 他用这种“认识满足感”的方法，可以从文案中领悟到无法表达的朱子的真正思想，认为他说的和朱子的话一样。 因此，门徒确信他的话，记下了他的每一句话。 暗斋的话具有非常强的特权色彩，在谈论朱子学理论时使用了非常形象、具体、通俗和带有感觉色彩的方法。 有时激烈，有时认真，有时冷静，他动员全身细胞给学生上课。 因为他的学生在记录老师的学术理论时也一并记录了他的肢体动作。 暗斋去世多年后，他的学生整理的讲义笔记也传来了。 山崎暗斋之所以给自己取名为“暗斋”，是因为经常穿红色衣服，做红色书的封面受到了朱子学的影响。 荻生徕很讨厌山崎暗斋 迷恋学问的方法是直接阅览古典的原典，在否定朱子学的同时创造独特的知识体系。 他认为朱子学理论中有一点说法是错误的，朱子一味地在建立理学体系中对一些复印件作了错误的解释。 我们需要回到孔子的思想中学习儒学。 因为我要去读孔子读的书。 孔子读的不是《四书》而是《六经》。 即使和孔子使用的语言不同，阅览时看到的复印件也是一样的。 如果可以的话用中文朗读比较好，因为直接用日语朗读的话可能会有错误的解释。 荻生徕认真学习了中文，但偶尔和来日本的中国人交流，语言完全不通。 因为当时学习中文的老师大多是从扬州、宁波来长崎的中国商人。 我相信因为方言，徕一定没学好中文。 当然对很多学者来说学习中文是不现实的，退而求其次用素读的方法学习，然后去掉句子的句号默读。 不出声地用日语读文案，只用眼睛读的方法如果和中国古代人的读书方法一致的话，就能确实地读正宗的原版。 所以他称这种读法为“读书”。 由此，在读书问题上，以语音和复印两大形式进行了对抗。 山崎暗斋代表声派，荻生徂后代表文案派。 所以山崎闪斋和荻生徕的对立不仅是思想体系，实际上他们使用的知识传达媒体也不同。 荻生徕用“心志身体”的方法达到了知识身体的内在化，建立了很后学。 日本江户时期的思想当时不怎么传到海外，徂后学除外，以其独特的思想逆向输出到中国和朝鲜，对中国清朝的学者也有一定的影响，对当时朝鲜半岛儒学的迅速发展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比如朝鲜有名的儒家丁若闪受到了后学的影响。 江户时期的儒家不出声地阅览速度非常快，一天可以花2个小时读完100页汉字，文字数约为2万字左右的汉籍。 发声阅读绝对比不上这个速度，但当时的年轻儒家在日记里记录了这个阅读方法。 我把这个阅读方法称为“扫描阅读”，江户时代的儒教者就是这样把眼睛一排一排地阅读的。 接下来我想介绍贝原益轩先生 贝原益轩一生写了非常多的书，但在学术研究这一层面上他的建立并不多。 他除了少量学术类的书，大部分都是点随笔，决不是古典的古典研究。 但是他写了很多实用的书。 比如，他写的《大和本草》是日本本草学的经典。 李时珍写的《本草纲目》对中国医学来说是一部古典作品，日本很多医生也参考这本书学习。 但是《本草纲目》中记载了中国的草药，一部分在日本不能采集，所以贝原编纂了日本版的《本草纲目》，也就是《大和本草》。 在《大和本草》中也说，日本人身体弱，因此有必要将草药的采用量减少到中国人的一半。 贝原70岁后，非常喜欢写关于育儿的书——被称为“训”的面向大众的书，第一比较了幼儿、孩子如何教育孩子直到青年期的不同阶段的问题。 《大和俗训》是一本在日常生活中教授如何待人的书。 《养生训》顾名思义，是一本教人如何长寿的书。 除此之外，贝原还写了很多相关书籍，这些书有人阅览到今天。 所以贝原书籍的用户群体是普通老百姓，他的书不是有学术志向的群体，而是和知识有点有趣的一般大众进行比较。 查了江户时期的大众藏书，发现很多人在家里收集贝原益轩的书。 可以说贝原乘坐出版普及时代的顺风风车，出版了很多面向大众的读物。 在日本的思想史研究行业，很少有人从思想家的角度高度评价贝原益轩 但是，他对社会的影响非常大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认为贝原益轩当时真的为社会做出了贡献。 如果我的好朋友贝原益轩泉下知道的话，一定要谢谢你帮我开展这么多。 他终于活了八十多岁，很认真，但是是个有点不和的人。 接下来想介绍的是石田梅岩 出生于贫农之家，年轻时去京都做基层工人的工作。 但是他有一颗热衷于学习的心，当时京都有很多儒学家讲课，所以他有时去旁听。 也就是说，他不是看书，而是通过只用耳朵听来掌握知识。 他在多年的劳动过程中思考问题，结合旁边听到的知识终于使他悟出了他，这个悟性的过程经历过两次。 认为开悟后的自己能和2500年前的孔子心灵相通。 他认为孔子是圣人。 孔子的心与天地相通，但通常人们只要努力就能达成与天地相通的心。 他以为自己以这种形式真正掌握了真理。 当时主流儒学者通过阅读汉文古籍学习儒学，石田虽然不能阅读这些经典，但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心与圣人的心相连，但文案理论只能传达圣贤真正的心的一部分，即使不阅读文案也能传达圣人的心。 崇拜会读古典的学者，但在石田看来只是掉了袋子，他们无法用语言教学。 石田认为真正的做法是用口述的方法向大众传达知识，所以在家门口放了讲台免费上课，但不是很多人听。 最初没有多少听众，但因为继续讲课，所以渐渐收到了被热情打动的弟子。 石田的弟子中名为手岛涩庵( 1718-1786 )的商人很有名。 他认为即使老师去世了，他的思想也应该被继承。 另外，他们的用户组是不会读写的普通人，所以应该用说明的方法传达。 他在讲话的中途插入了很多故事片段以吸引听众，吸引了很多粉丝。 他说的复印件不高级，但很感兴趣。 手岛在讲话中吸收了落语的表演，发明了“道话”的演说方法。 由于弟子手岛“心学道言”的发明，石田梅岩的思想很快传遍了整个日本。 通过知识传达媒体的转换，用引进演说的方法最大规模地传达了思想。 山崎闪斋也使用了说话的方法，但他的用户组仅限于自己的学生，复印件也是高度的朱子学理论。 “道话”用通俗的语言说话，不识字的普通人也能听懂，所以迅速的发展规模越来越大，辐射到全国各地，明治维新以后也持续着。 江户幕府感到手岛涩庵的影响很大及其做法的有效性，请弟子来官员讲课。 不仅是幕府，地区的大名也委托了手岛的弟子发表演说。 总是在想如何为政治家治理人们，他们发现“心学道话”可以部分处理这个问题。 至今为止的思想史研究中，很多学者认为石田梅岩的“道言”并不算什么，意味着思想的堕落，水平也越来越低。 但是，从知识传播媒体的角度来看，可以看到他的特别之处及其贡献。 辻本雅史和上海大学史学系教师学生媒体革命和近代教育近代学校通过复印和出版传递知识。 日本的近代学校制度最初是参考法国的模式建立的，但建设后仅花了50年左右就能赶上西欧当时的学校水平，可以说创造了世界奇迹。 但是，从媒体的角度来看，复印件和出版都出现在江户时代。 仅仅阅读文件的话，出版的书籍就会从竖排的汉文变成横排的文件，所以一般认为明治时代是比江户时代新的时代。 但是，从媒体的角度来看，可以看出其中有一贯性、连续性。 当时日本的就学率达到了90%，但从媒体的一贯性来看，能达成这样的成果并不奇怪。 在近代知识的制度化下，大学诞生，大学被称为近代知识的顶峰，图书馆和书籍印刷成为知识的象征。 现在，在第二次“媒体革命”中的我们可以知道，支持近代知识的媒体开始改变了。 我认为这是近代知识结构的危机，也是大学的危机，从江户时代开始持续了400多年的复制社会可能会迎来解体。 作为大学的人，面对“媒体革命”正在展开的现在危机，我们开始思考我们的知识和思想未来会怎么样。 我想这个问题可能交给年轻一代处理。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