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讯:后海大鲨鱼: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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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建筑系的学生举菡给同学曹粉丝打电话,组成乐队。 曹璞是她认识的唯一会弹吉他的人。 几年后,乐队巡演、图书兼基手王静涵拿着稿子中途校对。 这个乐队一出来就备受关注。 这个乐队是后海鲨鱼。 综艺《乐队之夏》的第二季以今年夏天的尾巴开始,节目开始时后海大鲨鱼的声音特别高。 比赛第二次了,他们被淘汰了。 主唱支付菡回答得很清楚:留首歌很重要,自己好看的时候留一点视频就满足了。 “不合适的话我就回来。” 乐队成立已经16年了,他们制作了三张风格不同的专辑,很特别,炸了,获得了很多乐迷。 如果你也听他们的歌,知道他们的名字,请和我们一起,听几个成员自己说的话。 我认为摇滚是不断颠复,改革新事物,你多次相信的东西。 我对摇滚有信仰,但大家拿着它定义东西后,我不太在意。 我想要的摇滚乐是能写真实、自由和可以留下的音乐的自我表现。 我们是比较没有计划的乐队,听起来不太好吗? 但是我们对音乐有野心,必须不断地做超越自己的音乐。 从小就认为自己从事视觉艺术。 妈妈是钢琴老师,教我弹钢琴,我坐不下。 到现在为止,比如刚才让我做头花了半个小时,也许20分钟也想站起来做其他的事情,可以坐在那里画画。 我一天都能画一天。 一开始我玩乐队的时候不会弹吉他,唯一拥有的是想象力,很多歌都来自画面。 第一次听摇滚是中学英语课,各同学从家里带来磁带,妈妈给我磁带是60年代的摇滚。 后来,我有哥哥帮我推进唱片企业,给了我一盘唐朝一盘黑豹。 我去大学学建筑,是曹迷和同学,他很难介绍我听的音乐。 后来,我在网上认识的朋友带我去了livehouse。 那时无名高地,豪运,joyside出名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原来世界上有这么生活的人,我觉得他们都很帅。 看了乐队演奏,我发现他们其实离我们不太远。 有一天晚上在无名高地,舞台上的歌手很帅。 你为什么认为是i can do it? 给曹粉丝打电话组成我们的乐队吧。 他是我认识的唯一会弹吉他的人。 就算说我来唱歌,我也不认为我唱得好。 在我的概念里,这不是必须唱的。 我和曹璞一边写demo一边找人。 我们现在的基手王静涵和曹璞有唱片识别。 网上有人给了我qq号码。 我又认识鼓手武,加了他。 其实我们面前还有一个鼓手。 他们家住得很高,演完回家没有电梯了,他不想背着镫上十几层楼,所以没有一起玩。 第一次在现场演出的时候,我很兴奋,排了几个月队,出演了一个很小的酒吧。 那天我们晚了,观众出去了,我跑上台对着麦克风说你们不要走,有乐队。 人都回来了 第一次旅行和carsick cars一起坐卧铺列车,中途买了一袋德克萨斯扒手,像春游一样去了。 十几年来,我们一共发了三张唱片。 其实我不想做纯粹类型的音乐,所以很难定义。 大学毕业后考美院研究生,学习视觉传达,研究生毕业左右发行的第一张专辑 我们最喜欢爆胎,喜欢激烈的音乐。 第一张专辑靠近车库,听着很有精神。 其实我觉得这是年轻的荷尔蒙。 我现在听交响乐和爵士乐,还有一点新音乐。 我定期看音乐平台发表的新歌。 这是一个非常自然的过程。 为什么我不是在家听交响乐安静美丽的女性? 第一张专辑反响很好。 获得了2008年音乐风云排行榜的三项奖项。 第二张专辑概念有点超前,评论两极分化。 那时我喝了最烈的酒,跳了最烈的迪,举行了最流行的派对,头发每天都染。 第二张专辑选择了电子和摇滚的组合,更技术性,更凶恶,讨论了人与互联网的关系。 然后喝酒,早上在街上醒来,被从呕吐物中飞出的马踢了头,骑着马去看大山大河,制作了自由专辑。 虽然也犹豫过,但我们没有认真说要解散。 乐队自由散漫。 我觉得过了派对就浪费了人生 乐队的人都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家庭,我还在玩傻瓜。 在第三张专辑前,出现了“猛犸象”和“bling bling bling”。 两首歌都很受欢迎,迷茫在这里扭曲。 我写了《猛犸象》的游行。 曹璞加了很有标志的旋律。 “bling bling”是他先发副歌旋律,所以我去写其他部分了。 一开始没那么控制音乐,听英语歌就写英语,我觉得自己写的中文歌是特土。 这两首歌都是中文。 这非常重要。 但是排练的时候第一次唱“满天星光啊,哪里是我家”,我还是觉得曹璞有点不自然。 他是个很酷的人,开始有点没有习性了。 我们也经常吵架。 吵架的时候也很激烈。 一起工作的人吵架很正常,但对乐队来说也是很大的内耗。 第三张专辑开始写越来越多的中文歌。 我做了主要的作词部分和专辑设计,还有演出计划。 有些人认为这张唱片不流行,但在哪个表面看流行的形式不是我想要的。 我们追求的是灵魂。 我以前想在club跳舞。 那之后,我想在自然中跳舞。 原始人那样的舞蹈,产生篝火,很酷啊。 你能说不流行吗? 在去年第三张唱片之前,我们结束了西藏巡演,开车去了珠穆朗玛峰大本营附近。 远处可以看到珠峰,把小东西接在一起留在那里。 我们写了三个字。 是“心要野”。 我觉得不是洗心的,看大山大河有什么真的不在乎的东西。 对我们来说,乐队的暧昧一直存在。 到2019年的两年,大家又到了做各自事件的阶段。 我去纽约找了演奏家,做了照片、绘画、录像等艺术项目。 但是我觉得乐队对我来说就像家人,所以我再回到北京,我们继续新的创作。 为什么乐队会成为人生的枷锁? 那是因为我们相爱,所以在一起。 不开心,不爱就不在一起。 我不是相信摇滚不会死的人,我相信事件永远存在的想法本身就有问题。 现在我们回到“爱”的状态。 不太多。 也许到了60岁可以成为漫画家。 这是我小时候的梦想。 “乐队的夏天”对我来说是个契机,去年我们还自己做了很多事件,精力有限。 我们在2007年签了摩登天空,完成了《心要野》后又离开了,自己做了两三年。 去年年底,我们在成为上司和做音乐之间做出了选择。 如果你选择成为企业,你必须放弃音乐,专心成为商人。 沈黎晖(摩登天空 ceo )我认为是一个选择。 他不能组建冷静的乐队,也不能组建自己的企业。 他选择了摩登天空。 我上这个节目其实压力很大,期望值太高了。 现在曹粉丝在海外不回来了。 武先生去做自己的工作室了。 乐队加上吉他王梓和鼓手晓东,我们再次出发了。 我希望我能扛得起这个乐队。 新成员进入后,我们越来越多的时候依靠彼此的理解和同情心,就像恋爱一样,乐夏就像西游记中我们一些体验的另一个故事一样 对我来说,去综艺节目留首歌很重要。 另外,你觉得自己漂亮的时候留一点视频好吗? 我不认为有很好的综艺感。 如果不合适,我们回去在自然中继续唱我们的歌。 没什么。 我小时候的理想是成为摄影师,没想到打乐队会成为职业。 现在马上来了20年,我成为了吉他手。 妈妈更支持弹吉他,但爸爸不怎么支持。 我接触音乐最早可以追溯到一岁以上 我是八七年。 八九年九零年的时候,妈妈抱着我去看崔健演出。 外交官夜总会,现在的渔阳酒店。 我上小学后club做好了。 五六年级看了花乐队的演出。 我觉得这个小组很厉害。 我也想这样生活。 爸爸觉得我喜欢照相机很有趣,给我买了很多照相机。 妈妈卖了照相机,拿钱带我去新街琴行。 我一坐在那里就打鼓。 琴行的老板吓了一跳。 我也很吃惊。 妈妈更吃惊。 其实我没学过钢琴。 教我吉他和教我英语的都是beatles (披头士)。 我把他们的歌词全部背下来,跟着歌抚摸琴弦,这样学习,成为了吉他英语全会。 有一段时间我没能通过考试,父亲合上我的琴,晚上两三点再弹。 在放衣服的房间里,电吉他插不进去,冬天很干燥。 我不敢开灯,用塑料拨盘弹。 有静电的火。 我头三天组建了gala乐队。 就像野人刚看到火一样,玩乐队。 有个网站叫吉他中国。 发消息拍了我房间的照片。 有妈妈给我买的琴、鼓和扬声器。 一个人给我发了邮件:你好。 我看了想玩你乐队的帖子。 照片上是你爸爸的还是你的? 我说了是我的 这个人是gala乐队的主唱,当时我15岁,他20岁。 他一见到我就让他示威。 听我说。 这有点像朴树。 我一弹琴他的眼睛就明亮,一拍就合得来。 他在大学里认知基带后,我们三个人就成了gala乐队。 如果那年的主唱说鼓手不够,我就敲鼓,我的键盘基础全会,只是后来集中在吉他上了。 我每天都想弹钢琴听歌。 同学也无视,除了英语完全没学过。 我喜欢敲桌子上的洞,戴着耳机躺在桌子上假装打鼓,座位越过了讲台的边缘。 老师让我为难,开家长会拜托父母,妈妈也很帅。 又对老师说了。 像我们家这样的孩子还没出生呢。 老师也吓了一跳。 父亲给我设定的人生目标很大,我希望他的儿子在清华大学研究原子弹。 看到我组建乐队,他一直很着急,有家杂志采访了gala乐队,他读了以后有点变化。 那时,我到现在为止觉得和gala乐队的另外两个人在一起玩,以后没想到。 gala的首次演出是04年,位于无名高地。 出专辑录音是我管理父亲要一千元,去中关村一张一张地刻。 如果赶上乐队旅行的话,我星期五星期天回家。 我第一次去沙子。 我想和那个vcd里的外国不一样,背着琴上火站。 2004年底建立赌博乐队后离开了gala。 我在2005年认知了后海大鲨鱼。 是世界上最纯洁的认知。 那天晚上故宫西门的老what酒吧演出,黑板上用粉笔写着后海大鲨鱼,所以我想看到这个名字的确实是一群二维少女。 没想到人一来就感觉到,所以印象非常深刻。 他们的第一张专辑比现在更激烈了 几个乐队演完在一起,拿着一瓶岛上的啤酒,互相瞎聊天,问对方喜欢什么乐队,那是认知。 我这个人晚熟,三十岁才有点精神,以前瞎想干什么? 我考过媒体大学,北京电影学院。 专业过了,但考试分不够。 拍大腿,我觉得上大学与我无关。 因为没有退路,所以玩乐队直到死。 之后去美国学习照片的话,我觉得厌倦了玩摇滚,想做更高雅的事。 去了之后赌博乐队停滞了,回国又重新组织了这个乐队。 演奏家离开乐队分为几种,我去学校大家祝福了我。 还离开是因为麻烦你没意思。 还是因为我没有钱。 大家可以一起拍也可以不要再拍了。 我入年的后海大鲨鱼,一进来就成了胶水。 我这个时候想参加乐队是因为我喜欢这里的人。 我觉得他们的音乐很好。 你们成为明星或者解散都没关系,但我历史上融入了他们,在参加新歌之前就传达了。 后海的大鲨鱼制作周期很慢,从18年到现在一直在唱歌。 非常好。 大家没事也一起练习,一起玩,不是为了每次见面都做那个,而是开心的事。 我不怕上电视,曹粉丝告诉我。 他害怕出去吃饭每个人都知道他的感受。 我说这没什么。 让别人听你做的音乐,还能上电视不是很开心吗? 我不喜欢紧张,但去“乐队夏天”有点紧张。 录制节目的形象是一天采访八个小时。 “你好,我们是后海鲨鱼”这句话一天说20次。 平均录一次就能瘦六斤。 我本科是英语专业,毕业后一直边打乐队边打工翻译。 翻译欧美音乐杂志的音乐评价、瑜伽、电脑游戏、心理学相关的书等,有兴趣的话就做。 当时还没有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所以旅行途中,很多翻译工作都去网吧完成了。 从2009年开始,我上了两年班做书。 直属上司是我高中同学的大学同学,她遮着我说,玩乐队只要不影响工作进度就行。 那时的我,总是把原稿堆在书包里,坐火车和飞机看。 去工作也是为了让家里的父母放心 父母是以前传下来的知识分子,我父亲是英语翻译,他老了才有我,对我很期待。 但后来我把重点放在组建乐队上。 父母看到我全心全意同时快乐地做着,支持了我。 后海的大鲨鱼在朝阳公园举行音乐节。 父亲还去看了。 我收拾行李满了,找不到他。 我发现他在电子舞台上看,很逗。 第一次开始练习吉他的时候是邻居告诉我的。 第一次接触摇滚乐是中学同学借的磁带。 “梦回唐”和“黑梦”也是这个同学带我去的打嘴店。 我买的第一个打击口是dio的“strange highways”。 特别喜欢他,完全不会像他那样的音乐,但磁带一直留着。 花乐队吉他手石醒雨,当时还没有参加花乐队。 我们是同一所中学,他在我隔壁班,他和我班的三个同学组成了乐队。 我经常去看他们的排练 我觉得电吉他的声音很好,一学期不吃午饭,攒了零花钱买了电吉他。 还有zoom505效应器。 开始听歌扒手,有意识地参加摇滚乐,继续买了很多穿孔磁带。 在这家击球店,我认识了未来乐队的吉他手曹璞。 小组乐队必须全员用力一起使用,才能组成这个乐队。 我大二参与创立后,参加鲨鱼,一开始我菡,曹璞,然后和我高中同学曹轩一起,他打鼓。 曹璞叫我曹轩。 因为我们三个人都是在打嘴店认识的,曹轩和曹玫瑰又是邻居。 当时乐队没有贝斯手,所以我试着换了乐器。 之后,武先生加入了进来。 大家都在无杂念地玩乐队。 乐队是生活的第一位,比上班和对方更重要。 我印象中曹璞一起骑自行车,从垂柳到酒仙桥去看过便利店公演。 那时太远了,回来的时候迷路了,天越来越黑,路边没有路灯,只有大叉车从旁边呼啸而过。 总之,那时特别认真看其他乐队的演出、学习,武先生用dv录制乐队现场,带回家再仔细研究一遍。 现在互联网太发达了,一切都很方便,容易得到。 刚开始练习排了六七个小时队,回到宿舍的同学们刷牙洗脸。 我刚开始自己做自习作业。 我忘不了2009年去美国旅行。 我们要去王梓(他当时所在的赌博乐队)和刺猬,从洛杉矶到西雅图,最后去纽约。 “美国金杯”车上有三个乐队,11个个体。 后备厢的乐器越拍照越多,每次演出结束,都必须按照照片的顺序组装行李箱。 乐队经历过各种各样的争吵。 我总是推荐。 拂菡和曹璞矛盾的时候,她会让我说曹璞“请把吉他声关小一点”。 他们俩用和弦划破过脸(笑)。 制作摇滚乐最有魅力的是有丰富的想象力,不受限制。 制作音乐永远会发出让你吃惊的新声音,感觉没有尽头。 第三张专辑有一首非常奇怪的歌《88奥运会》。 在歌里我们用嘴模拟鼓声,大家“嘀嗒”,这个游戏很有趣。 第二张专辑之后,乐队经历了很难的一段话,大家都有点迷失了方向。 我特别喜欢第二张专辑,崇尚形式感,有很多电子音乐的成分。 但是,为了反省自己是否有必要和听众越来越多地交流,要求歌曲的艺术性、表现形式。 最后第三张《心要野》,我想两者兼顾。 17年后,我经常去海外看大型音乐节,听不同的乐队、新音乐,不断开拓自己的视野。 这两年,我们可能还会经历这个过程。 包括人员变更,但我知道太想这些也没用。 我喜欢不断地迎接挑战 后海在大鲨鱼的第一场演出是去年12月,我们去哈尔滨。 后海的大鲨鱼舞台都是人,没演过。 台下都是人。 那真是爽啊。 我从来没听说过后海的大鲨鱼,一年中后鲨鱼招募了鼓手。 在旅行团的普科介绍过。 来后海鲨鱼之前上了班,做了5年行政管理。 我喜欢打鼓,并不意味着一定喜欢乐队的形状。 那时的想法是,如果能继续打鼓就好了。 我是辽宁人。 东北人要解决学习不好的孩子,通常送士兵练习或直接送去工作。 我学打鼓是因为小时候不怎么学习,想让我在家去文艺界。 叔叔的丈夫是艺术馆。 我觉得架子鼓这个工作很冷。 竞争很小。 我建议你试试学习。 赶上妈妈去百货商店买东西把冰箱放进兑换券,她直接退款,给我买了国产的二手鼓,让我学习。 我真正喜欢摇滚乐的是初中一年级学生,那时成为文艺界的士兵已经黄了。 叔叔是家庭教师,打鼓教我乐理,但他从没跟我说过鼓和音乐的关系。 我从93年开始学打鼓。 直到五年级我才知道音乐里有鼓。 初一在中国的金曲合辑中听了窦唯的歌。 只是一首《啊,好》,歌手的名字印在宝唯上了。 听完感觉很奇怪,无法用语言表达。 我特意去音像店问了一下,上司也不知道。 比我大一岁的兄弟说是黑豹的主唱,所以去买了《艳阳天》,模模糊糊地听了。 很多人说音乐会拯救身体。 对我来说,那确实像是精神支柱。 有一天,我在路上看到一个背吉他的人。 我从没和这么大的陌生人说过话。 那天我赶紧去和他说话了。 他说是什么中等专业艺术班,跟妈妈说要去那所学校,请报个名字。 结果去了,发现班里有七个吉他手。 我是2000年12月来的北京,不到20岁,其实是因为偶然的一致。 那时,我在中专小组组建了一个名为“自由人”的乐队。 最后这个自由人改变了无数人。 所有的人都不是原来的军队。 后来,我组建了另一个乐队。 来北京是同学打电话给我当鼓手,后来我们有点事没一起玩。 有些人被其他乐队介绍成为鼓手。 那个乐队是英国风格的,是新浪潮。 他们是99年新成立的,2000年有成熟的作品。 我签了企业,准备做专辑。 来北京一两个月内我出唱片。 和我在外面飘了几年回到学校看到七个吉他手有点像。 夸张地说,过马路要加倍注意,觉得自己真正的梦想会实现。 但是这件事的结局也不太好。 2001年本来我们打算录四首ep,犹豫不决。 结果,2003年2月SARS来了,大家都得休息。 之后,面对音乐环境的变化对唱片的冲击。 乐队的专辑也没有发行,一直这么消耗,偶尔演出。 最坏的时候,花20多块钱去演。 2007年乐队不做了。 我去了旅行团,但失败了。 之后,我去了台湾人经营的企业,进行了两年以上的企划推进。 那家企业破产后,我又回到了东北。 一开始我想去音乐学校当老师,后来赶上朋友开音乐教室,我去了那里。 那时我以为自己的青春期都白费了,但那两年有一个好处,我特别能集中精力练习打鼓。 我又来北京是打鼓来的,在东北辛苦了两年技术长了,回来后很有自信。 你知道那之后的事吧。 我加入了鲨鱼,参加了这个综艺节目。 参加“乐队夏天”,老实说我没怎么想。 这个节目让观众有点喜欢音乐,关注乐队,鼓励乐队创作更好的作品是件好事。 另外,舞台上上演的设备、照明等比通常的地方好,现场观众的反应和音乐节一样。 2007年不想做这个领域不是因为我讨厌,而是首先意识到做这件事不能养活自己。 当时有点自暴自弃,但我没有成功,所以对这个领域也没什么自信。 现在我也不能说未来。 总之打鼓一定一直在做。 我不仅喜欢打鼓,还喜欢在这个年龄以自己的方式表现年轻时听说过的东西。 c o n t r i b u t o r s,企划:暖小团平面摄影:张亮采访,作者:徐重妆,发型: shailen (附菡,王梓)亚楠(王静涵,吴晓东)服装造型:傲寒视频导演: [/k0/]自媒体执行: erliang原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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