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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讯:韩潮评麦克弗森︱占有性个体主义与自由主义的原罪

来源:民生财经杂志作者:金家骏更新时间:2021-01-06 04:09:0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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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性个体主义的政治理论:从霍布斯到摇滚》、《加》c.b .麦克弗森著、张传玺译、王涛校、浙江大学出版社、年8月出版、335页、68.00元《占有性个体主义的政治理论》出版后不久 麦克弗森可能生气了,但据说在回应的复印件中,他拒绝接受这种“诽谤”。 麦克弗森承认,富有马克思理性洞察和道德洞察的作品确实很可能会被马克思主义说教的热情破坏,但他自己的这部著作并不认为有这种说教的热情,而是学者马克思和人道主义者妈妈 相反,评论家本人的“敌意”可能不是复印解释的差异,而是源于根深蒂固的“反马克思主义”的偏见。 1962年的知识氛围和现在完全不同,我相信以赛亚·伯林在同时期的书评中变得诚实一定是智力力量的说服力。 尽管他不同意麦克弗森的解释,我还是被麦克弗森的智慧感动了。 麦克弗森的智力武器,党棒们使用一定是无效可靠的愚蠢方法,但麦克弗森身上充满了妙技、力量和惊人的理性效果。 但是,麦克弗森在多大程度上是马克思主义者,其实相当有争议。 “占有性个体主义”在马克思主义乃至马克思主义以前传入的语言中没有出现,但这句话毫无疑问是麦克弗森本人的发明。 他后来承认这句话实际上是托尼( r. h. tawney )的“贪婪社会”( the acquisitive society )提示的。 麦克弗森在伦敦政经学院学习期间,通过导师拉斯基的介绍认识了在同一所学院教书的托尼,深受其影响。 如果托尼不是马克思主义者,麦克弗森也同样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麦克弗森的道德关怀从拉斯基、托尼的社会民主以前就传到了学术语言,他的学术训练基本上是英式的,只读过马克思的《1844年哲学经济学手稿》和《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读过《资本论》 他的著述中很少引用马克思,也几乎避免使用正统马克思主义的用语,“占有性个人主义的政治理论”不慎重使用“剥削”一词,而是堀地派的领导人、基督教共产主义者温斯坦利( Gerrard Wii ) 托尼:“贪婪社会”,但也是最核心的问题之一,麦克弗森惊人地收到了马克思主义的衣钵。 那是接近历史决定论的解释方法。 与麦克弗森私交很深的以赛亚·伯林从早上开始就看到了麦克弗森受到托尼影响的一面,而伯林对“占有性个人主义政治理论”的真正创新的一面是,在麦克弗森眼里,霍布斯、平等派、哈林顿和洛克是新兴资本 这个论断今天可能很熟悉,也许不知道,在伯林反感的政治语言中,这个论断当然不少见,但在今天的学术语言中,这个论断几乎消失了。 麦弗逊本人没有采用这种坦率的表现,但伯林接近于揶揄“新兴资产阶级代言人”的表现,也许还是表明伯林本能地对麦弗逊的学术方向表现出不快。 在他看来,被麦克斐逊精致的学术语言包围的东西,本质上只是这样的意识形态评价 毫无疑问,麦克弗森的论断在学理上挑战了早期的现代政治思想和资本主义之间的关系。 如果自由主义的自我认识总是倾向于认为自由主义是不参与资本主义的政治理论,那就和麦克弗森断言一样。 相反,至少在历史上,资本主义曾经是自由主义的必要前提。 自由主义认为,普遍的人性辩护在麦克弗森回归为“资本家”的特别辩护,同时这种“资本家”的辩护支配了十七世纪到十九世纪之间的自由主义观念。 十七世纪降临的自由、权利、义务和正义观念,除了以“资本家”为原型的占有性的个人主义,几乎是难以想象的。 c. b .麦克弗森( 1911-1987 )麦克弗森毫无疑问地忍耐着。 他没有用老派马克思主义的教训语气。 他尽量把批判的锋芒收敛在充分细致的拷贝解释中,或者尽量把对自由主义的批判扩展到自由主义本身的学理论水平。 尽管如此,有效地看,麦克弗森的分解方法与从字里行间的差距让自由主义者改变自我认识,或者让自由主义者同时承认面对他们的历史原罪一样。 因此,麦克弗森的研究最终激怒了许多自由主义学者。 比如,萨特利完全不能接受麦克弗森的说法。 在他看来,麦克弗森的理论接近空。 除了意识形态争论,我认为真正在智力水平上挑战的是霍布斯、平等派、哈林顿、摇滚四个背景、角度、言论方法完全不同的政治思想是相同的前提,共享相同的默认。 就像一位评论家说的,麦克弗森这本书就像侦探小说,四起杀人事件其实是同一个犯人干的。 在麦克弗森的理论出现之前,平等派的角度接近于早被压制的激进民主派的声音。 哈林顿是几乎被遗忘的共和党乌托邦主义者,几年前,托尼和特雷弗·罗珀关于十七世纪贵族阶级的争论刚把他从遗忘中拯救出来。 摇滚是部分资产阶级气象,但迄今为止很少有人认为摇滚只是为资产家的权利辩护。 最不可思议的是霍布斯。 在以前流传的说明中,霍布斯无论如何都不会和紧张的资产家交往。 但是,麦克弗森宁可这些解释都只是接触了皮相,通过各种痕迹,我们完全可以发现他们之间存在着惊人的一致性。 克伦威尔在英国伯福德为平等派设立的纪念碑麦克弗森的搜查方法看起来是纯粹的历史。 例如,平等派并不像迄今为止的主流观念所认为的那样,主张所有成年男性都有选举权,而是发现事实上排除了雇佣者和乞丐的选举权。 但是,麦克斐逊的敏感不限于此,学术界之所以无视平等派对选举权的限制,是因为平等派尽管把约70万英国公民排除在选举权之外,但仍光明正大地主张“出生自由的人都有平等的选举权” 这种迷茫的主张经常被认为是平等派所有人都是平等自然权利的主张者。 麦克弗森不仅想指出平等派的矛盾性,反而实际上我不认为平等派比别人更像“自由人”那样矛盾。 因为他们的自由观念有潜在的台词,即接受施舍签订雇佣合同取决于别人的意愿。 麦克弗森断言,平等派从未主张全员平等的自然权利,反而主张某种特定的“进取者共同体”( community of enterprisers )的自然权利。 哈林顿一词对蕴涵性的敏感也体现在麦克弗森对哈林顿的分解中。 麦克弗森观察到哈林顿的“贵族”归属极为模糊,当哈林顿谈论“哥特平均”解体时,贵族阶级属于人民,当他谈论一代政治状况时,贵族阶级又成为贵族。 麦克弗森按照托尼的意见认为,哈林顿的蕴涵其实反映了他对资产阶级贵族阶级崛起的发现内在。 这是因为哈林顿不是把贵族从“人民”转移到“贵族”行列,而是贵族阶层把自己转移到了“贵族”行列。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哈林顿是最早发现从封建生产关系向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转变的政治思想家。 当然,麦克斐逊最重要的武器是对思想家论证结构的审查。 在哈林顿思想的解体中,麦克弗森发现哈林顿的土地法观念和他的平均观念有矛盾。 哈林顿一方面认为必须维持土地的平均势头才能建立持久的平等共和国,另一方面把英格兰的所有土地分配给其中的5千名市民,把剩下的50万人排除在外。 麦弗逊认为对此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哈林顿的平等共和国实质上是机会平等的共和国,土地法没有拒绝阶层的流动性:勤奋积累财富向上移动,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平等者”! 因此,麦克斐逊再次发现了与平等派“进取者共同体”相似的预设,认为这个哈林顿式平等共和国反而是具有典型的资产阶级平等观念、市场关系第一的“机会国”( opportunity states ) 霍布斯这一论证结构的体察也出现在霍布斯和洛克的分解中。 麦克弗森对霍布斯自然状态的解释使霍布斯不可思议地与资本主义联系在一起。 麦弗逊认为霍布斯的自然状态不是真正的“自然”状态,而是以社会因素,甚至十七世纪的占有性市场社会作为自然状态的模型渗透进来。 他发现,霍布斯的自然状态导出过程中存在某种缺失,从霍布斯唯物主义机械论的人性观点来看,无论如何也不能宣布自然人为什么胜过别人,弥补这种关联性的缺失是霍布斯的荣誉观念和权力观念。 麦克弗森当然知道荣誉和虚荣是古老的人性,但他认为霍布斯的“荣誉”是特定现代类型的表现,无限追求得到别人同意的优势。 他用霍布斯“人的价值和其他东西的价值没有任何区别,依靠别人的诉求和评价”……“对人来说,决定价格的是买家而不是销售者”的市场化模式,表现了霍布斯对资产阶级虚荣的发现的内在 麦克弗森指出,霍布斯在自然状态下描述的人性并不是别的,其本质是十七世纪初兴起的占有性市场社会中的资产阶级人性。 没有这个市场化的默认,仅靠机械论的原子化个体是无法推进自然状态下所有人对所有人的战争的。 麦克弗森充分肯定霍布斯的意义,在随后的论文《霍布斯的资产家》中说:“即使是完全不同意霍布斯理论的人,也对他表现出特别的尊重。 其实我们害怕霍布斯。 因为他很了解我们。 换句话说,霍布斯发现了我们这样的现代人的秘密,他是把所有这些资产者的人性转化为普遍人性的学说的出发点,并将这一发现的内在传达给后来者。 摇滚对麦克斐逊来说,摇滚不是这个后来者序列的终点,而是在后续的研究中把“占有性个体主义”推进到休谟、柏克和边沁那里。 摇滚只是这个序列的转播者。 摇滚是所有这些思想中最接近资产阶级世界观的人物,《政府论》的下一个产权辩护无疑是摇滚笔下最有影响力的论点之一,但麦克弗森没有重复这些固有论点。 洛克试图解释说他不仅是通常意义上的财产权律师,还是“无限财产权”的律师。 麦弗逊的摇滚研究说:“摇滚的惊人成果是根据自然法和自然权利确立自然财产权,然后从财产权中消除所有自然法的限制。” 麦弗逊发现洛克最初根据自然法,为他人保存生存条件,禁止浪费,通过劳动明确财产归属等,对自然状态的财产占有施加了一些限定,货币引进后,这些限定全部取消,取消给劳动 于是,摇滚的自然状态实际上分裂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劳动和占有没有分离。 第二阶段,占有和劳动分离,成为勤奋和理性的象征,占有的合理性支持着“无限积累的合理性”。 麦弗逊认为摇滚的矛盾是他默认了两种不同的人性。 在上一阶段,每个人都有平等的理性和平等的自然权利。 在后者阶段,理性、勤奋、有财产的人不那么勤奋,不太热衷于积累,比只为生活而活着的人理性能力高。 后者阶段出现的理性能力差异,对麦克弗森来说其本质是典型的,是十七世纪刚兴起的资产阶级观念,通过这种观念,洛克事实上悄悄地取消了自然权利的平等性。 摇滚:“政府论”这一惊人大胆的断言,特别体现在麦克弗逊对摇滚式政治社会的解体上。 谁有资格进入政治社会? 麦克弗森说,有两个答案:对洛克来说,一个是所有人,另一个是拥有财产的人。 这两个答案尽管矛盾但仍存在,同样正确。 洛克没有意识到其矛盾,没有将财产一词的广义和狭义用法混淆确定化。 对摇滚来说,没有财产的人可以说在政治社会之中也可以说在政治社会之外。 政治社会需要资产家的明确同意,但对没有资产的人来说默契就足够了。 当然洛克并不意图把平等的自然权利论证变成阶级正当性的论证,但他的表现确实有可能把平等的自然权利进化成逻辑上差异化的阶级权利,为此为资产家的自然权利铺平了道路。 到目前为止,霍布斯的市场化虚荣人性、平等派的进取者共同体、哈林顿的机会国、摇滚的差异化阶级权利这四个知识形象逐渐重合,与一贯的、错误的形象重合时,“占有性个人主义的政治理论”的真正智力能力才是真正的 麦克弗森的思想史做法论可以说是独特的特征 麦克弗森出的不是经验历史新闻,而是作者没说的某段历史的默认。 麦克弗森对这四种政治思想的解释几乎遵循了这样的解释模式——霍布斯没有意识到他对自然状态的描述实际上继承了市场社会的模式。 平等派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自由人”不是全民。 哈林顿没有注意到他平均理论的成立依赖于机会国的建立。 摇滚没有意识到他的自然人的叙述可能会导致差异化阶级的权利---这些默认值可能都不是出自作者的笔下,甚至偏离了作者的意图,但作者只是在不知不觉中沿袭了这些历史默认 新版《占有性个人主义的政治理论》不言而喻,这种做法论极其大胆,极其危险。 为什么十七世纪的政治理论家没有说他们的默认? 为什么他们这么一致沉默? 麦克弗森提出了三种可能性:其一,作者可能认为没有必要说其全部默认。 特别是在某个时代被视为常识的一些观念。 其次,作者可能没有意识到那个理论的默认。 其三,作者可能从某种迫害的风险中隐瞒了他们的观点。 他在麦克斐逊的第三个论点和脚注中对施特劳斯的引用接近于以喜剧的方式展示我们。 可能存在某种“隐微马克思主义”! 对此,我们当然只能笑。 但是,这并不否定麦弗逊整个方法论的认真性,除了第三种解释,麦弗逊的整体思想史构想是超越作者自己意图的思想史探索方法。 这种超越主观的思想史研究模式在今天的历史气氛下可能有点不合适,但绝对不能容忍。 麦克弗森的做法确实与剑桥学派的语境主义不同,与施特劳斯学派的拷贝自给自足主义不同,正如柏林所感觉到的那样,几乎符合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决定论,但麦克弗森后来被称为“西方民主论”( western ) 从剑桥学派的角度来看,麦克弗森的做法当然有很大的问题:斯金纳认为麦克弗森的历史研究本质上是“非历史的”。 丹说,麦克弗森写的这些作者几乎是用20世纪的《隐性墨水》写的。 拉斯莱特最激烈,读了麦克弗森的著作,感觉被你遮住进入了黑暗狭窄的小巷,这是用既定的模式研究思想史的结果,麦克弗森应该被认为是教条的经济社会学家,他的研究既不是哲学也不是历史 值得注意的是,麦克弗森的这部著作诞生于剑桥学派最初兴起的60年代初,塔利甚至认为剑桥学派之后的一系列研究带有麦克弗森式形象的怀疑。 语境主义的主要对手可能正是麦克斐逊 剑桥学派:斯金纳、丹、拉斯莱特,但剑桥学派的解释在历史语境的复原上可能更正确,但并不意味着他们的历史解释是正确的。 相反,在剑桥学派的解释模式中,存在着“语境自给自足主义”的巨大困难。 例如,剑桥学派对美国建国史的解释不能避免这个被称为共和主义的革命为什么建国后很快就被国父们放弃的问题。 什么样的历史力量会使共和主义的理想滑动或转移到自由主义的理想中? 社会史学派、马克思主义甚至以前流传的洛夫乔伊式观念史研究比剑桥学派更适合长时间的语境转换相关的历史解释。 麦克弗森的做法论当然也是对抗剑桥学派的做法论的,在他的笔下,从霍布斯到边沁的200年历史分享了同样的历史默认值。 这无论如何都是超出语境的做法论。 “占有性个人主义的政治理论”充分体现了这种做法贯穿主观修辞和主观意图的智力力量。 在今天极其狭小的思想史研究气氛中,与因语境封闭性而陷入“语境自足主义”的思想史做法、因文案封闭性而陷入神秘主义的思想史做法相比,麦克弗森的研究值得取代。 除了做法之外,麦克斐逊对十七世纪四大政治思想的研究也同样在各行业引起了不少反弹,可以说在各行业,麦克斐逊的反对者有可能远远超过支持者。 霍布斯的虚荣心是以前传给贵族的荣誉方向还是资产阶级的市场方向? 平等派限制选举权的主张,不是基于要求与独立派合作不得已的妥协吗? 哈林顿依然在讨论马基雅弗利式的共和主义公民意义上的财产问题吗? 洛克支持无限积累的财产权吗? 塔利甚至说,除了边沁,从霍布斯到爱德蒙·伯克,麦克弗森扭伤了每一个人的思想家都不能说是“占有性个人主义者”。 但是,具体行业内的争论并不妨碍麦弗逊的“占有性个人主义”,成为足够古典的“大概念”,其理由不容易解释。 与剑桥学派提供的早期现代政治思想的解释相比,如果麦克斐逊理论的历史解释力与此不相上下,“占有性个人主义”对现代政治思想的启示显然更好。 麦克弗森理论的历史解释力很大是因为他掌握了基本的历史经验。 现代世界的自由主义民主在其形成过程中,首先有自由主义的成分,然后逐渐混合了民主主义的成分。 在自由主义和民主主义结合之前,自由主义已经以非民主的方式持续了大约200年。 在选举权的财产资格限制解除之前,没有选举权的公民确实享有自由主义赋予的言论自由等各种自由权利,尽管这一历史事实不符合我们现代的现实经验,但这是绝对不能忽视的历史经验。 麦克弗森学说的历史效力也在这里。 他在19世纪理论家确信“每人一票”不会影响产权和阶级分化的社会的生存之前,自由民主的观念是真的不能接受的。 如果自由主义有什么原罪,就没有疑问了。 麦克弗森著《民主理论》( 1973 )和《自由主义民主的生涯和时代》( 1977 )麦克弗森曾经说,现代自由主义民主包括两种反对的可能性。 一是强者遵守自由市场规则可以抑制弱者。 一是每个人都可以有平等有效的自由迅速发展自己的能力。 两者都意味着自由,但两者互相反对 前者其实是指十七世纪以来以“占有性个人主义”为特征的自由竞争观念。 后者是麦克斐逊推荐的、从米尔发芽的“非占有性”或迅速发展的自由观念。 麦克弗森的历史关怀显然指向现在,但对他来说,我们今天也在吸17世纪的狼奶。 不是一个人一票处理了这个矛盾,十七世纪的毒素今天也存在,如果人没有充分的发展自己能力的平等权利,这个矛盾就一直存在。 麦弗逊后期倾向于以“能力转移”的概念批判17世纪的“占有性个体主义”。 想想今天“996”用完的职员有可能成为他自己能力的占有者。 他已经把对自己能力的控制权转让给资产家了吗? 同样被困的我们还在17世纪吗? 不管怎样,麦克弗森说的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 进而,在多元主义介入、平等和歧视纳入一个谱系后,社会民主主义的朴素已经经过了重要的修正。 我们可以从麦克斐逊在米尔斯和马克思之间徘徊的身影中捕捉痕迹。 我们也完全能想象从微小裂缝开始崩溃的分裂。 朱迪思·克勒曾经说过,即使自由主义和民主之间有特异、持久和忠实的联系,结局也只是“方便的婚姻”( marriage of convenience )。 但是,如果他们不爱,其实我认为我们不能期待他们之间的绝对忠诚。 毕竟,自由主义注定要背负欠民主的原罪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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